凌墨夜眼神冷若冰霜，脸色阴沉得比外面的雷雨天气还要难看。
玄衣男人却是丝毫不在意凌墨夜的怒意，他抬手摸了摸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墨夜的脸看，只见那一张原本还算是比较清秀的面容，竟是在顷刻间便变成了一张平平无奇也没什么特别的脸。
“怎么会这样？”玄衣男人似是觉得有些疑惑，他的丹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他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心中还是有一种违和感。
“你看够了没有？”凌墨夜冷笑一声，目光有些幽暗，勾唇道，“我的真容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你已经看到了，满意了吗？”
“不满意！”玄衣男人皱眉道。
凌墨夜，“……”
看来这个家伙是真的看不穿他的幻术。
不过也对，他的幻术可是连凌玄天都看不出来。
玄衣男人的视线先是扫过凌墨夜的腰身，然后再落在他的长发上，接着又伸手戳了戳凌墨夜的脸颊，满是嫌弃地道，“丑八怪！”
凌墨夜，“……”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竟然还敢嫌弃他？
“你的这张脸，还真配不上你的身骨和那一头漂亮的长发。”玄衣男人面无表情地道，尤其是那一双仿佛会勾魂夺魄和迷惑人心神的眼睛，更是让他觉得十分违和，有种想要挖出来的冲动。
就好像是这一双眼睛不应该长在这一张其貌不扬的脸上。
“那还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凌墨夜淡笑道。
“我现在想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玄衣男人眯了眯眼，表情看起来有些危险，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凌墨夜的眼皮，然而在触及到那纤长的睫毛之时，心中却又突然生起了一丝怪异感
而凌墨夜在听到玄衣男人的话后，心中其实也是有几分紧张的。
他的眼睛还要用来看顾云清，所以暂时还不想当瞎子。
“不过就算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也是无法保存的。”玄衣男人突然轻轻一笑，然后放下手，口吻带着几分诡异地道，“不如我给你换一张脸可好？”
凌墨夜闻言，嘴角禁不住一抽，道，“你是不是变态？”
“很多人都说我是变态。”玄衣男人勾唇一笑，不以为意地道，“谁叫你的身上有一种让我觉得违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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