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顾云清终于停止了哭声，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
凌墨夜立即从空间手镯里取出了一条手帕，然后动作轻柔地替顾云清擦眼泪，低声道，“有些事，当作是一场梦就行了，不必过于认真。”
顾云清却是一脸的不认同。
凌墨夜垂着眼帘，不由地轻叹了一声，口吻温和地道，“过去的事是无法改变的，但至少我们现在都还活着。”
顾云清却还是无精打采的垂着脑袋。
凌墨夜伸手揉了揉顾云清的脑袋，温声道，“别再难过了，看到你这样子，我的心里也不
好受。”
顾云清闻言，神色不禁一怔，垂眸道，“夜哥哥，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凌墨夜下意识地问道。
“不告诉你。”顾云清说道。
凌墨夜，“……”
如果说顾云清以前只是简单地厌恶凌玄天和墨卿尘的话，那么他现在就是憎恨他们了。
所以当顾云清再次看向他们的时候，眼神里也透着一丝阴冷之意。
“吾要继续沉睡了，尔等……”轮回镜再次出声，不过这一次它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力量给紧紧地困锁住了。
“你这个该死的妖镜，竟然害得我的道侣流了这么多的泪水，老子要是轻易放过你的话，那就不配当他的道侣了。”凌墨夜的眼眸闪过一抹血红色的光芒，脸色冷若冰雪，声音阴沉幽
冷。
众人，“……”
说实话，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凌墨夜这么说话，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夜哥哥，你这样子说，我都觉得有点害羞了。”顾云清突然略有些羞涩地道，但眼里却是闪烁着兴奋的情绪。
“你高兴就好。”凌墨夜勾唇一笑，眼眸若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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