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很小，并不会弄痛顾云清。
顾云清只觉得有点痒痒的，接着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凌墨夜见状，不由地轻笑了一声，然后再暗暗地联系幽冥魔剑，用神识问它刚才与顾云清到底说了什么话。
幽冥魔剑冷嗤了一声，道，“他想要知道你的前世，老子便跟他说了关于你刚开始成为剑灵时的糗事。”
凌墨夜蹙眉道，“我能有什么糗事？”
“你是我的剑灵，魂魄待在我的身体里，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幽冥魔剑很是嫌弃地道，“今生若不是我故意透露出我有自主灵识的事，估计你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是一把不会说话的剑。”
“所以在前世的时候，你是故意不出声的？”凌墨夜眼眸幽沉地道。
因此前世在死后，他几乎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所以在重生后，他都差点忘记是怎么说话的了。
凌墨夜自认为心性还不错，一个人独处了九千多年，竟然都没有疯掉。
“当时我的灵识沉睡了，不过却还是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幽冥魔剑说道。
凌墨夜，“……”
“我记得你刚成为剑灵的时候，哭得特别的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就跟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儿一样。”幽冥魔剑回忆着说道，“不过你本来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儿，否则前世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你可以闭嘴了。”凌墨夜冷声道。
“你是恼羞成怒了吗？”幽冥魔剑啧啧地道，“不过你要记住，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剑，要是没有老子的话，你压根就无法重生，也就虐不了你的那一对渣父亲。”
“我没想虐待他们。”凌墨夜淡淡地道。
“也对，你的心早已变得冷冰冰了，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亲情。”幽冥魔剑口吻漠然地道，“你的心里没有怨，也没有恨，只把他们当作是陌生人，但你又可知，其实你的冷漠，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一种伤害。”
“他们可以不在乎的。”凌墨夜的语气很是冷漠，“你既然与我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也知道，我的感情早已被消磨掉了。”
“那顾云清又是怎么回事？”幽冥魔剑问道。
“他是个例外。”凌墨夜的脸色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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