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心情也是有些沉重。
警察来了之后，大家都在接受盘问。
不过毎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他们并没有被怀疑是凶手。
刘晓玲和方诗敏的死状都有点惨，四肢都被砍了下来。
只是众人在得知刘晓玲和方诗敏的死亡时间后，表情却是一阵怪异。
“警察同志，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我在凌展四点多的时候，还看见过她们两个呢！”程严皱眉道。
“对啊，昨晚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们都还跟她们聊过天呢！”杨茂也跟着说道。
“我昨晚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也看见她们了。”苏琢附和道。
赵菲菲的面色一片苍白，神情惊恐，声音顗抖地道，难……难不成我们都撞鬼了？”
众人的面色皆是一变。
那位瞥察同志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也觉得颇为古怪，不过他向来都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便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也许你们真撞鬼了。”
众人不由地面面相觑。
“我有点害怕。”赵菲菲简直要哭了，她昨晚还埋怨过刘晓玲和方诗敏呢！
也不知道她们的鬼魂会不会回来找她？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程严满脸忧愁地道。
顾云清看了程严一眼，安慰道，“有些天灾人祸，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不必太难过。”
“我明白。”程严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道，“不过她们都还那么年轻，就这样子死了，很可惜……”
顾云清见过的死人，比程严见过的明星还要多，所以他是一点伤感都没有。更别说，他还杀过不少人。
“不过凶手到底会是什么人？”程严皱眉道，“杀人的手段也太残忍了。”
肯定是心理变态。”赵菲菲牙齿微微发颤地道，“不过我们昨晚看见的，到底是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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