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你们？”顾云清开口问道。
此言一出，刘晓玲和方诗敏的面色骤然变了。
程严看得心慌慌的，但他还是强忍着害怕说道，“你们告诉我凶手是谁，我可以去给警察提供线索，好让瞀察能早日抓到凶手。”
刘晓玲和方诗敏却是迟迟不回答。
“你们为什么不说？”顾云清不解地问道，“你们不告诉我们凶手是谁，那我们要怎么帮你们报仇？”
“她们忘记了。”凌墨夜的眸色微微一沉。
方诗敏叹息道，“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我还是看到自己的尸体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刘晓玲垂头丧气地道，“我也想找到凶手，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顾云清疑惑地道。
凌墨夜眯了眯眼眸，勾唇道，“是锁魂术。”
“什么意思？”顾云清转头问凌墨夜。
“有人在她们的灵魂上动了手脚。”凌墨夜淡淡地道，“害死她们的人，应该是懂玄术的
“可有办法解决？”顾云清问道。
“有！”凌墨夜很是淡定地道，“第一种，找到施法之人，然后杀掉；第二种，我可以强行给她们解开这种玄术，不过施法者会遭到反噬。”
“第一种好像比较麻烦。”顾云清说道。
“不麻烦。”凌墨夜轻描淡写地道，“我可以用她们的灵魂施法，然后直接找到施法者。
“……你怎么不早说。”顾云清看着凌墨夜说道。
“我的错！”凌墨夜垂眸道。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顾云清目光定定地看着凌墨夜。
凌墨夜，“……”
“我可是很通情达理的。”顾云清自夸了一下。
“我看出来了。”凌墨夜嘴角微微抽搐地道。
“那就……第一种吧。”顾云清笑吟吟地道，“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变态，手段竞然比我还要残忍。”
程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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