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玄衣男人声音冷漠的道，“而且就是在地球。”
凌墨夜却觉得有点好笑了，他看着玄衣男人说道，“你别告诉我，你想要毁灭地球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止。”玄衣男人声音阴沉地道，“吾有一个朋友，他在转世历劫之时，被地球的人类给害得魂飞魄散了。”
“你身为鸿蒙宇宙的天道，难道也救不了你的那个朋友吗？”凌墨夜不禁有些狐疑地问道。
“是他自己不想活。”玄衣男人冷声道。
凌墨夜，“……”
玄衣男人沉声道，“地球的人类很肮脏。”
“……你的性格怎么比我还要偏激？”凌墨夜斜睨了玄衣男人一眼。
玄极，“……”
“如果你知道吾的朋友所经历过的事，你也会觉得人类肮脏的……”玄衣男人喃喃自语地道。
“其实……”凌墨夜的表情看起来似是有些纠结。
玄衣男人目光淡淡地看着凌墨夜，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觉得你是在无中生友。”凌墨夜面无表情地道。
玄衣男人，“……”
“身为天道的朋友，运气又岂会差到魂飞魄散？”凌墨夜冷嗤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说道，“更何况，你要是真那么在乎自己朋友的话，又岂会任由你的朋友被别人欺负？”
“……说得好有道理。”玄极忍不住开口道。
“所以你到底是无中生友，还是你口中的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呢？”凌墨夜勾唇道。
玄衣男人看着凌墨夜，突然轻叹了一声，道，“你倒是挺聪明的……”
凌墨夜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玄衣男人，口吻复杂地道，“不是我聪明，而是正常人都能想得到，所以说，你到底是有多愚蠢才会认为我聪明？”
玄衣男人听到凌墨夜的话，不由地被噎了一下。
“你是被渣男给抛弃了？还是被渣女给伤害了？”凌墨夜看着玄衣男人问道。
“你给吾闭嘴！”玄衣男人忍无可忍地道。
“嘴巴长在我的身上，你没资格管。”凌墨夜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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