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女孩儿双眸发亮。
她仍带着笑,偏细的杏眼上勾,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因为抽血过多的原因,脸色还有些苍白,神采却无比鲜活。
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欢欣和雀跃凝成了实质,都快要从那双眼睛里溢出来了。
陆执眨眨眼,和阮安宁对视了秒钟。
对方率先抵挡不住,迅速收回表情躺回病床,一脸我好柔弱的模样,气虚道:“妈,我突然觉得心跳的好快,是不是输血后遗症啊。”
阮母:“”
我信你个鬼,你坏得很。
门口的陆执忍了又忍,垂下眸,几秒后,还是控制不住地翘起了唇角。
这女孩儿,好有。
他因为陆家众人而糟糕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陆执走进病房,握拳抵住下唇,咳了咳,笑道:“你好,宁宁。”
“”
阮安宁再次懵逼。
?宁叫我啥呢?
宁宁?
我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是我一觉醒来错过了什么关键剧情吗?
阮安宁眨眨眼,觉得自己可能睡得太久,有点跟不上反派的思维了。
于是她只好摸不着头脑地、半试探地、眨巴眨巴眼回他:“你好陆陆?”
陆执:“”
阮父阮母:“”
暖气吹得人心都凉了。
阮安宁一秒清醒,头皮发麻,尴尬癌当场发作,恨不得立马穿回半分钟前,给口不择言的自己一巴掌——让你活在梦里!让你乱叫人!
护士把她的智商和血一起抽走了吗!
阮安宁背脊僵硬,在一片尴尬到凝固的空气里,倔强笑道:“哈哈哈!我开玩笑的,站着干嘛累不累,来赶紧坐下别客气!”
陆执:“好。”
护士小姐姐憋着笑,走之前拿来一把椅子,陆执憋着笑,默不作声地坐下来。就连阮家夫妇的脸上,也带着不忍直视的表情。
阮安宁垂死挣扎:不是这样的呜呜呜,我就是太开心了不是智障,你们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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