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辗转于多个公司投简历不停面试的时候,被车撞倒硬撑着不去医院,好不容易录用了,只是在回出租屋的公交上睡了一觉,就死于非命、被迫穿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她想到了夕阳下的奔跑,那是已经逝去的青春
咳,跑题了。
凌晨一点,夜雨还在不断地下。
走廊尽头的窗户不知被谁开了一道缝隙,夜风裹挟着凉意徐徐吹来,隐约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嘈杂又落寞。
阮安宁最后想: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才是永久的?
感情在
利益前不堪一击,亲情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体会过,爱情
淦,她一个单身二十年的妙龄美女,哪儿来的爱情?活了这么久,只有一样东西是永久的——
那就是她脑海这个天杀的憨批系统。它以一种诡异到不可思议的姿态,将她贫瘠无措的人生狠狠打乱后,又强行绑定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表里不一、心狠辣,甚至连对感情基本的共情能力都没有。
但他有双湿漉漉的、令人心软的眸。
笑起来时少年气浓重,眼角眉梢都溢满了骄矜烂漫。
他低头给她戴好围巾,骨节分明的握紧她的时,掌心温热得让她心脏一颤。
阮安宁再一次记起了被玻璃砸死的那瞬间。
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在她心头,那种冰冷绝望的感觉,她绝不想再体会一次。
——拒绝二次gg,从我做起。
她还能苟!阮安宁强行安慰自己,死皮赖脸把陆执攻略下来后,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永久了。
阮安宁轻轻呼出口气,抬起眼。
她鼓起勇气,刚想开口解释自己的,就见阴影里的青年忽然一动,而后抬起脚,直直朝她走来——
阮安宁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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