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娄父一番话,给他挖了个坑,将所有的一切说法都建立在他要升职的前提下。用假设来说事儿,还说的头头是道,不愧是大资本家,画饼的本事一流。
“还有呢?”
钟立志没有反驳娄父的建设,而是悠哉地看着对方,请他继续表演。
娄父看钟立志淡定的样子,心情有点儿微妙。
他见过不少的青年才俊,可是还真没见过钟立志这样捉摸不透的。
面对钟立志,他甚至有种面对积年老贼的感觉。甚至有些时候,钟立志表现出来的样子,都让他有些莫名恐惧。
“好吧,就算是你不在乎升职的问题,那么,你了解娥子么?”
“一见钟情,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
“繁华褪去,鸡毛蒜皮,柴米油盐才是生活。”
“娥子自小被我们宠着,收拾家务、洗个衣服,她能做。可这做饭的事儿,她真的不会。”
“你俩要成了家,做饭的事儿,你能包了么?”
“还有,娥子平素里爱吃个零嘴什么的,你能满足么?”
……
听着娄父这喋喋不休的摆事实讲道理,钟立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没劲!
真的是很没劲!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自己这老丈杆子就这几把斧头。
除了最开始拿身份说事儿还有些东西,后面的这些,全都是老生常谈的那些个道道。
从古至今,乃至后世,棒打鸳鸯的套路,归结起来就是一词,门不当户不对。
这些个说辞,钟立志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感冒。
就像是后世的时候,这男人要是没钱,女人和她的家人都会说,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而一旦男人有了钱,这说辞就又变了,说是不图你的钱,就是看重你这个人。
他姥姥个腿的!
跟穷人谈钱,跟有钱人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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