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衍道:“陆小姐果然是心有志向的不凡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啊!”
陆小姐说道:“献丑,尚大哥也该来一曲了吧。”
尚衍羞愧道:“我哪里会唱什么歌啊!大家不要难为我!我晚上请大家喝好酒。”
猴儿急忙说:“不喝,不喝,头晕!”
众人哈哈大笑,天柱激将道:“人家陆小姐都唱了,你不唱,十分失礼哦!”
陆怡君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回头看着尚衍,尚衍被看得十分不好意思,无奈地说道:“看来,你们是不会放过我了,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想当初,在雪狼国。。。”
陆怡君小嘴一噘,转过头去。
天柱道:“哎呀,尚大哥,不要扫兴嘛!唱一段,唱一段。”
尚衍道:“罢了罢了,你们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你们听好了!”
“怒涛云卷雪狼山,雪飞鏖战金戈断,孤影遥望山海关,酒祭亲仇泪如泉。”
此诗半唱半念,没有任何曲调,却被尚衍吟唱的非常悲怆。
大家都沉默不语,眼前出现了大雪茫茫,连于天地一线的景色。
硕风凛冽,袭万物似虎啸龙吟,咆哮的风云快速的变化着,如愤怒的海涛。
雪狼山下,满天狂飞的雪花中,发生着一场惨烈的战斗,锋利的刀剑枪戟都打断了。
最后活下来的人,看着远处的雄关,天下第一关,山海关,洒下杯中浊酒,纪念亲人和发誓杀掉仇人,泪水模糊了视线,如喷涌而出的泉水。
大家仿佛听出了尚衍那迷离的身世,或许更应该听他讲讲那个故事,也许那故事说的就是他自己。
此时水猴子打破了寂静沉重的气氛,说道:“独眼的,你唱的果然难听!”
尚衍最先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都跟着笑起来,气氛才变的不那么压抑了。
黑蛋听着他们的的吟唱,也被感染的意气风发,心道:“两个汉子果然都胸中有天地,英雄气盖世,我一定要向他们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学些真本事。”
一行人在下午时分来到了尚家大宅,一座六进的大院子。
院子中有不少佣人打扮的家丁,但是做立行走没有半点奴相,都像当过兵似的挺胸抬头,没有一个含胸塌背的。
有几个还缺胳膊断腿,从身边走过,会透过来一阵肃杀之气。
见到尚衍,他们也不鞠躬也不说话,而是双脚一并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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