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手按在腰刀上,进得屋来,看到一个老和尚在给一个背向自己的人剃度,两旁站着两个小家丁,边看着众人的相貌,边问道:“朝庭在捉拿钦犯,这三人是谁?”
空明道:“此人身感恶疾,为求续命,来本寺出家,那两人是他的家丁。”
百夫长点点头,说了声:“哦。”
走到仇继飞正面,看了看他,确实是面无血色,看着面容也很憔悴。
百夫长问道:“你叫什么?哪里人士?”
仇继飞久经沙场,这点小场面自然不会紧张,随口说了一个死去兄弟的名字:“我王京生,住在兴隆街。”说罢,装着咳嗽了两声。
百夫长一皱眉,感到很晦气,又看向那两个人说道:“你俩叫什么?”
“我叫黑蛋,齐城镇的。”
“我叫小树,大理国人。”
百夫长看了看也没什么异样,两个小家丁都长一张干粗活的脸,哪里像什么将军。
百夫长在屋中转着圈查看,突然,他发现一件女人衣服,放在门后,拿起来大声问道:“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仇继飞心道:“坏了,自己脱了衣服,便随手扔在门后。”
他准备站起与那百夫长拼命,空明见此也将气运指尖,准备将他点倒,却听夏一诺开口说道:
“这是我家主母的遗物。”
百夫长嫌弃地拿远了衣服,细细观瞧,从样式看确实是中年妇女的衣裤,又问道:“遗物为何又扔到地上?”
仇继飞想不出来,忙咳嗽两声音,空明接口道:“若是连衣服都不放不下,如何又能六根清净在心中放下。”
夏一诺立刻配合说道:“老爷,你安心出家,我还是拿回去吧。”
仇继飞装作无奈,一声长叹:“黑蛋,你现在去把它烧掉吧。”
夏一诺走上前去,装作忧伤的样子接过衣服走出房间。
那百夫长掸了掸手,又看了看房间别处再无异样,简单的都藏不下一个人。便退了出来,临走前说了一句,多有打扰。
空明过去关上门,众人才长出一口气。
丞相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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