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面带企盼的看着勾长老,随时准备一剑挥下。
勾长老拧紧眉头,瞪着夏一诺,仿佛再给他最后一点时间。
尚王爷盯着那闪闪发光长剑边的脖子,计算着血飞溅出来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花枝舞看着几人,痴痴的笑着。
蛙蛙准备上前,却被先圣拉住手腕。
房间里,除了小姑娘的凄惨哭声,时间似乎已经凝结。
正当此时,门外教众来报,“怯尘堂堂主,求见。”
勾长老看了一眼先圣,问道:“先圣,您看?”
先圣只说了一个字,“请。”
蛙蛙揪着的心,才放在肚子里,她不怕杀人也不怕见血,她是感觉和这个夏一诺有种难以名状的亲近感,不忍见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屋中走进一位翩翩少女,目不斜视,一身白衣一尘不染,洁白如雪的脸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波光流转,却带着一丝幽怨伤感之意。
琼鼻皓齿,若不是嘴唇上的口红太过鲜艳,应该会如一位天界仙女。
她的身形气质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人我见犹怜,令人不禁怜香惜玉,对她心生怜爱之情。
可谁又能看出她骨子里的高傲呢。
勾长老见到,目光闪烁出激动之情,咧嘴笑着说道:“尚堂主?久仰久仰,这是先圣,你先来拜见一下。”
这位尚堂主,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蹲礼,柔声细语,却字字清晰的说道:“属下尚江雪,见过先圣,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又一个蹲礼给勾长老,“属下见过长老。”
又一个蹲礼给尚王爷,“侄女见过叔父。”
先圣看不到,略一抬手,表示回礼,勾长老和蔼的说道:“尚堂主请坐。”
尚堂主端庄的坐定,抬起美目,看着房中众人有哭有笑,又刀又剑的,见此情形不知何意,微蹙细眉,表现出不太高兴的样子,问道:“这是。。。?”
勾堂主呵呵一笑,摆手说道:“呵呵,莫要脏了尚堂主的堂口,你们都下去吧。郭威你留下。”
郭威怕毒花枝舞的事情败露,被教中处理,更怕白歌讴找他报复,仍不甘心的说道:“这小子就这么算了?”
勾长老不耐烦的说道:“暂且押起来吧。你给我站到一旁,我有事要说。”
郭威悻悻的收起剑,俯首帖耳的站好,看着夏一诺和小姑娘被押了下去,脑中开始计算着如何除掉他。
蛙蛙伸着脖子,望着夏一诺的背影,只听先圣唤她:“蛙蛙,大人谈事情,你到堂下听命吧。”
蛙蛙对先圣行了一个拱手礼,没有搭理众人,冷傲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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