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失落地环抱住礼盒离开。
程茉眼睁睁地旁观了这一幕默剧一样的告白。
她第一次冒出这个念头,陈琛对自己的态度,对他这个冷血动物来说,是不是已经算超常发挥了?!
某位陈姓冷血动物摸索着掌心里的东西。
他是在程茉说到“虽然年轻”时摘下耳机的。
小巧的耳机粒滚在冰凉的掌心里,带着长时间使用的热度。
刚刚播放的重金属音乐还有节奏地回响。
虽然年轻……但很可爱。
这年头还有人这么夸自己?
陈琛扯了下嘴角。
晚上回到家,陈琛坐在电脑前,打开了一个密密麻麻满是英文的网站,和人熟练地交流。
做完对方要的东西,天都快亮了。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枝叶簌簌摇颤,一个绿色的叶片晃晃悠悠地从棕色的细长枝条上刮落,飘到了陈琛的窗户上。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那片顽强扑腾的树叶。
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时不时在自己面前扑腾的小东西。
不自觉地笑了。
看了一会,他推开椅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到窗户的黑色磨砂把手上。
黑色衬得手背冷白。
那枚叶片还夹在纱窗与窗台的边缘,轻轻地在风里移动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掉到地上。
“吱啦”,是坠落到地面的干枯叶片再次被风翻起碰撞的声音。第二天一早,无数叶片就会在行人的脚步下碾成碎片。
陈琛犹豫了一会,翻出工具箱,拧开纱窗的固定螺丝,握住了那枚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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