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童子鸡!
林观海惊讶:“妹,行啊你,这才和雷家闹掰了,转眼又一个!”
林望舒听到这个,便想起陆殿卿刚才的样子,他说还要继续摘了来送给自己呢,反正她一听这话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林望舒笑:“我瞎掰的。”
她这一喊,她哥披件衣服出来了:“怎么了,我正说要歇下呢。”
林望舒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捂着脸。
为什么她之前竟然觉得他做事寡淡毫无印象呢……
林观海:“我好几个领导呢,都送点,他们都稀罕这一口,这可真是得了好东西。”
林望舒不知道怎么走回房间的,她觉得自己两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一片槐花静寂无声地落下,她低垂的睫羽在月光下轻颤。
想到这里,林望舒的心情稳定了一下,她坐起来,道:“宁苹,你把那一篮子香椿芽拿过来,给我哥,让他剪了底边用冷水泡起来,要不明天就不新鲜了。”
林望舒:“哥,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是别人主动的,要不然干嘛大晚上眼巴巴给我送这个?我还没答应,且得琢磨琢磨呢!”
林观海笑了:“那你赶紧琢磨,关键是人品,人品得好,等回头你觉得合适可得赶紧告诉我,我给你把关!”
林观海一看,惊了下:“大晚上的,你哪儿来的?”
是因为她先把他当成“可以考虑的对象”,然后才突然萌生了这种旖旎的意念,以至于觉得他长得好看了声音好听了,一举一动都耐人寻味了?
林望舒便利索起身,过去了旁边自建的石棉瓦房子那里:“哥,睡了没?”
林望舒:“没事……你不要问了。”
林观海一下子明白了,小心试探着说:“男的啊?”
宁苹:“喔……”
林望舒便笑得特别甜:“哥,是别人送我的,不过你不要声张,有些事还不一定呢,我也不愿意到处嚷嚷,等过几天我想好了,再和你说。”
那更不是他们随便能得的啊。
宁苹疑惑地望着林望舒:“姐,你刚才和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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