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手印的时候,林望舒觉得这简直仿佛卖身契,她眼皮一跳。
她边跑边喘着气说:“我觉得……我们像是在逃命……早知道我们应该借辆自行车啊……”
林望舒的手冰冷,在发抖。
陆殿卿稳稳地握住她的,之后对工作人员说:“我们要领结婚证,谢谢你们,今天太匆忙,喜糖改天会奉上。”
林望舒无奈,累得要命:“陆殿卿,你怎么这么着急,我突然觉得你居心叵测……”
他眉眼染上暖意,声音却低而沉:“好,给你彩礼。”
现在推行晚婚晚育计划生育,叫晚稀少,所谓的晚是说男二十五女二十三才结婚,稀是两胎之间间隔四年,少是只生两个孩子。
陆殿卿声音毫无起伏:“等我们领了证再说。”
毕竟这种事也没明文规定,人家单位都盖章了,他们犯不着故意为难,含糊着说得过去就行。
“好了。”
她看向陆殿卿,低声说:“那个,那个我有个事要讲!”
工作人员又翻了翻材料,之后才道:“那就这么着。”
陆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抿着唇一直没说话。
林望舒:“我身体不太好,我们也没做婚检,我害怕我不能生孩子,以前在云南农场时候,我去医院,大夫给我说,我可能不能生孩子……”
陆殿卿却启唇,缓缓地道:“林望舒,今天我既然带你来了民政局,那我们就没有回头路,即使你现在告诉我你其实是白骨精变的,我们也先领了证再说。”
她重生到了二十一岁,这才几天,她就把自己给卖了?
有谁家的鸽子掠过,带着一片鸣哨声。
陆殿卿望着夕阳中飘飞的柳絮,薄薄的唇抿得很平,淡声道:“那怎样?”
林望舒:“很重要,非常重要的事!”
陆殿卿抿着唇,一声不吭,但其实额头的汗珠已经往下掉了。
工作人员都傻眼了,天天都是结婚的,没见过这样的,这还差点出来一个白骨精。
工作人员看向林望舒:“你现在没工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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