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胡奶奶进屋了,擦了擦头发,叹了声:“你说这叫什么事,我今天怎么就跟活在梦里一样。”
胡奶奶见此,赶紧起身,拿了一把伞给雷正德,又起身要送:“望舒的事,你要真是还存着念头,我回头帮你劝几句。”
于是她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深情,但你知道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吗?”
说着赶紧出去了。
她捡起来,直接拍过去:“我看你这张脸就是欠。”
雷正德:“你得告诉我啊,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呢!完全没听你说,你看这,我都没给你准备贺礼!”
胡奶奶满脸狐疑,她可是从小看着陆殿卿长大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雷正德连连点头:“对对对!”
雷正德从后面喊:“林望舒,你忘了吗,明明说好了,回来之后就结婚,你忘了我们在云南农场,在红杉树下,坐在芦苇丛旁,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吗?”
雷正德:“行啊,那肯定!别说让我叫嫂子,让我叫奶奶也行!”
胡奶奶:“怎么了?”
他眉眼间泛起恶劣来:“他知道你已经被我睡了吗?”
雷正德一听,眼睛瞪老大:“领证,什么意思?”
陆殿卿:“那好,我等着你送给我结婚贺礼。”
雷正德却又痛苦起来:“其实她就是气性大,和我妈赌一口气,这个事我在中间也难办,殿卿,你知道我的苦衷。”
她将那三十张大团结塞进已经有些泛潮的信封里:“我存折多少钱?我忘了。”
胡奶奶:“啊?什么?”
陆殿卿却在这个时候,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淡声说:“据我所知,林家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分了就是分了,她就是不想和你结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做梦呢?你能醒醒吗?”
雷正德便开始嘀咕起来了:“她就是这样,总爱闹脾气,生我的气,不理我,对我说那么绝情的话,她说的那些话多难听,她还打我,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以为我没脾气吗?”
陆殿卿:“我领证结婚了。”
陆殿卿想了想:“你好像比我小两三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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