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生于六十年代初,上学时候,学校就乱糟糟的了,当时的情况,能学出什么好来。
那女人见到林望舒等过来,连忙转身赔笑:“老师,您是老师吧,这孩子他不懂事,可对不住你了,他偷了什么,我,我赔给你……”
王校长又安排了学校的看门大爷一起守着,林望舒班级里几个学生也都自告奋勇要先看着。
李红柱听到送公安局,挣扎了一下,不过被叶均秋越发使劲按着,把他的脸都按在了地上。
林望舒:“不过在把你送到公安局前,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林望舒一来,叶均秋便说:“小林老师,你看怎么处理?”
这个小小的收发室狭窄,黑暗,也没什么吃的,足够这个李红柱受一个苦头。
李红柱眼圈便有些红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啪”的一声,脆响脆响的。
冯秀荷皱眉:“据说他妈在工厂里加班,工厂大门关着,已经让人通知了,但一时半会没赶过来。”
那是自己哥哥上辈子的故事,曾经意气风发的年少时光,为所欲为的青年时代,最后关押在铁窗里,离婚的妻子,失去父母的儿女,以及憔悴沧桑的母亲。
说完,她出去,让单位看门大爷把门给锁上。
林望舒:“李红柱,你为什么要偷我们的收录机?”
林望舒笑笑:“学了总比不学强。”
她继续道:“我看到你妈妈的手上很多伤疤,那些伤疤都已经发黑了,她在为了什么辛苦,你又给了她什么?”
这边林望舒提着收录机,放回了办公室,而李红柱则被关到了一处角落的办公室里,上了锁。
当最后,林望舒讲到那个在暮色中用小竹车推着一对幼儿艰难去买菜的母亲时,她眼睛里也有些湿润了。
还有人道:“整天偷鸡摸狗的,在街上胡混,也不好好学,现在就是混着等毕业了,这种孩子,怎么着都是一个没出息!”
她说这话的时候,叶均秋多看了她一眼,她也没太理会。
林望舒看着这情景,叹了口气,对王校长说:“我想单独和李红柱说几句话,可以吗?”
林望舒:“那就送公安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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