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还是抱着吧。”
林观海从单位弄来的汾酒,痛快地开了一瓶,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的。
林望舒:“嗯?”
林听轩:“那天婚礼上,我看你喝了不少不见醉态。”
当下提醒道:“衣服上。”
他上次喝醉了还吐了,自己多难受啊!
林望舒见此,也就不说了,不过眼神还是淡淡地掠过了陆殿卿。
不过他讲的那些,也确实有一个谬误。
他和林听轩同龄,从他十二岁搬过来,最初其实是因为隔壁胡同家被抄家封存的一幅老画,林听轩看到了,先点评一番,说得头头是道,众人赞叹连连。
陆殿卿道:“是妈教得好。”
林望舒的心思便活动开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旁边的林望舒听了也是一愣,她看到了陆殿卿略怔时的意外,也觉得好笑,不过假装没听到,就低着头继续吃菜。
接下来关彧馨一口气赢了好几把,林望舒开始还纳闷,后来看陆殿卿,突然明白过来了,敢情这是他放牌呢,可真行!
于是大家分牌,这牌局就像下象棋一样,都是要动脑子的,开始时候陆殿卿不熟,不太行,输了,关彧馨指点了一番,他自己也领悟了,让他胡噜了一把。
这时候,关彧馨过来,拿着一个青瓷花盘子,盘子里装了几牙西瓜,放在灶台上:“你们两个吃了吧。”
陆殿卿:“谁让你这样抱着我,我今天喝了酒的。”
林望舒:“……”
陆殿卿笑着说:“还好,其实也不觉得累。”
林望舒笑起来:“二哥,他根本不行,回去后就醉倒了,还吐了呢!”
陆殿卿:“其实这问题很简单——”
陆殿卿凑近了,林望舒帮他把后背的枯草摘了下来。
大家伙都坐在门前,珠帘半打开着,电风扇卖力地吹着,坐在一块儿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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