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就好办了,一脚油门,直接到了医院,走急诊,开了病房,打了点滴。
陆殿卿费力地笑了下:“好。”
陆殿卿沙哑着声音,很低地道:“应该是,其实最近大家都很辛苦。”
陆崇礼其实是因为工作的事,一直在和另一个部门协调开会,现在也才结束,恰好坐着车路过。
结果一开门,便看到了陆崇礼,他西装笔挺,戴着金属质感的眼镜,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听医生那意思,只是感冒而已,陆殿卿身体好,平时不感冒,突然感冒了,反而比一般人看着猛。
陆殿卿没说话,其实他烧得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是挪动了下脑袋,让自己更靠近了她。
病房是四人间,周围都是人,林望舒小声说;“父亲,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林望舒起身就要往外跑,谁知道这时候听到外面敲门声。
陆殿卿摇头,虚弱地道:“不用,现在太晚了,他们家有老人,平时七八点就睡。这个时候我们过去把人家全家都吵醒,我们自己去医院就行了。”
林望舒不敢耽误,拿了半片安乃近,硬喂给他吃,之后便扶住他要起来:“我们去医院吧,我有点害怕。”
当然了,天晚了,也担心打扰到小夫妻。
林望舒到了这个时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看旁边的陆崇礼,很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为了发烧这种事哭鼻子,简直丢人现眼了。
陆崇礼:“所以我之前就说,让你带带他,他性子太闷了,你们结婚,他母亲松了口气,说他这样子,早早结婚挺好,和你结婚,她也放心。”
陆殿卿费力地别过脸,哑声说:“别…万一传染…”
他不可能一时守着家,这次两周就回来,其实还算好的,正常来说,他在外一口气几年都有可能。
林望舒心疼又心急,害怕起来,她生怕他这是得了大病。当下想着还是得去找邻居帮忙。
她低声说:“你就是太辛苦了,在国外绷得太紧了,现在突然回来,一放松,就感冒了呗。”
先给他量了体温,稍微降了一些,只有三十七度四了,便把他叫醒,扶起来,喂他喝了稀粥。
这么说完,眼泪竟然落下来。
林望舒:“那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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