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一个叹息:“指望男人细心体贴,怕是不行了。”
她低声说:“这些事,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你如果永远不告诉我,我岂不是永远不知道了?”
陆殿卿顿时不说话了。
他只是把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林望舒便喜欢得要命。
当晚,躺在床上后,林望舒总算舒了口气。
她甚至觉得他无声的目光,都可以将自己淹没、融化。
她叹了一声:“母亲的性子倒是特别。”
她很有些幻灭的感觉,也不是幻灭,只是发现陆母和自己想象中的竟然不太一样。
陆母走到了卧室前,笑望向林望舒:“望舒,这边我方便看看吗?”
清风朗月翩翩君子,其实也有这俗世的烦恼。
林望舒:“就是小金猴的事,你说你不记得了?”
陆殿卿抬眼,睫毛撩起间,琥珀色眸子看进她的眼睛:“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没想到现在母亲竟然买了送给林望舒,不知道是现在又去找了来,还是当时她已经买了。
林望舒:“嗯,然后呢?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母亲现在买了送我?”
陆殿卿胸膛起伏,眸光火烫地望着她,不过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呼吸也被刻意地压制着。
陆殿卿垂下眼睛,闷闷地道:“当时传来消息,说你和他谈对象。”
林望舒凑过去,朦胧月色中,看着他垂下的浓密睫毛,低声说:“所以你不应该和我说下到底怎么回事吗?”
她恭敬地笑着说:“母亲,你随便看就是了。”
一时又想着当初父亲不结婚,是不是因为大陆战乱,北平沦陷,不舍得让她受罪,所以一直等到新中国成立才把她接回来?
林望舒暗叹,心想果然不愧是我婆婆,这辈子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他心里正是万念俱灰的时候,看了一眼,便随口说她恰好是属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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