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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临时班长后,林望舒一下子忙起来了,因为班里各种委员还没选出,她这个临时班长的责任重大,先是了解了各项政策,之后开始给大家解读。
工作五年的可以继续领工资,由原来单位发工资,不满五年的则是由学校领补助,饭票的话又分四种,分别是菜票面票米票和粮票,这都是有不同用途的,至于补助的粮票又分大米和面粉。
这些发下来后,大家自然眼花缭乱,光弄清楚这些票到底干嘛的就需要到处打听,好在林望舒明白,给他们一个个讲解,最后告诉大家伙:“我已经问清楚了,一张面票一个馒头,一张米票二两米饭,一张粮票可以打两勺棒子面粥,大家可以搭配着来!基本上每个月够吃了!”
马上就有人问了:“棒子面粥是啥?”
旁边有人笑,帮着回答:“就是玉米面粥,我们把玉米叫棒子!”
林望舒给大家都解释明白了,还要负责给大家解读接下来的流程安排,给大家讲建校劳动的事,组织大家分小组,分小组的时候还得男女搭配着来,不然怕分配不均匀有人工作量大,这么忙了一整天,忙了个四脚朝天口干舌燥。
忙完后,她自己看看,她一个月依然会有三十六块钱,另外还有粮食补助,也觉得生活实在是美,白吃白喝还能上学,要不任凭谁都得大声说一句“社会主义就是好”呢!
她这一说,大家越发好奇起来,林望舒只好大概讲了讲。
这话题就有些敏感了,毕竟接下来两年,在前面的工农兵大学生毕业离校退出北大舞台前,校园里两种风流人物的对抗将会一直持续。
轰轰烈烈你唱罢来我登场,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
至于冒箐箐,这个小姑娘就有些特别了,她二十一岁,长得好看,家庭条件听着一般,父亲早没了,母亲在廊坊当临时工,但是她穿戴却很时髦讲究。
只是干着干着难免叹息:“我从煤矿里爬出来,以为来读书了,谁知道还是干农活!”
陆殿卿并不是工农兵大学生,但是他在那个特殊年代能上大学,还是有一些家庭原因的。
苏方红是内蒙知青,自己是云南知青,有类似的经历,说起过往自然有共鸣,而且苏方红没别的心思,踏实爱学,也能当朋友;
陈六芽年纪大了,有一些政治野心,但是性子稳重,而且她在那么艰苦的情况下带着孩子读书还能上北大,能力卓绝毅力出众,也许不能当朋友,但值得敬佩,也能处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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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着,全都笑起来:“也就一周,熬完了就好了!这可是咱们的校园!”
林望舒想了想,委婉地道:“我爱人外形确实比较出色,衣着也比较讲究,不过那是因为他的工作需要,他是一名翻译,经常需要在对外场合做现场口译。”
接着大家谈天说地的,说起自己的经历,一个宿舍五个女同学,年纪和经历不同,自然性格也不同,不过除了一些别的心思,大家都是拼命苦读才获得这个学习机会的,一个个目标直接而简单,苦学,进步,改变命运,报效国家。
她坦诚地告诉对方,自己只是临时班长,等正式班长选出后,便将卸任,而且不会参加班长的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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