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后，田姐烧了热水，先帮林望舒泡了脚，之后林望舒穿上了一件暖和的大棉袄，坐在书桌前看书。
那是一本讲热力的，遇到公式，他便大致给她讲讲：“给你摘抄下来，回头你再看。”
陆殿卿便也笑了：“我不嫌弃。”
陆殿卿唇角翘起：“是看着很舒服，出了月子也能继续穿。”
林望舒竟然心情不错起来，笑着故意问道：“你该不会嫌弃吧？”
她把自己裹在那么宽松肥大的棉袄中，像是一只冬天犯懒要冬眠的猫，看着懒洋洋的舒服，冬日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那棉袄上的小碎花都透着暖和。
林望舒：“嗯，我知道……”
陆殿卿默了下，他想建议她干脆休息，不要看了。
林望舒便顺势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我觉得这样会更舒服。”
林望舒：“嗯，不太好看，不过确实挺暖和的。”
陆殿卿颔首：“是。”
他的声音清沉温和，缓缓读来，不带什么起伏，听起来还挺舒服，虽然只是读书，但会让她有种坐在阳光充沛的教室听大教授讲课的感觉。
林望舒意外，无奈地道：“犯不着，你最近不忙吗？”
林望舒想了想：“没有，我的书都在这边呢。”
陆殿卿：“挺好看的。”
林望舒：“还好……就是有些地方没听太清楚。”
这么收拾了半响，陆殿卿去看了看泡上的燕窝，这才过来房间，就见林望舒站在书桌前，桌子上摞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翻开，她正在看。
陆殿卿温声道：“你闭着眼睛躺着，我给你读。”
陆殿卿看着那棉袄：“这是妈做的吗？”
林望舒：“可能是有点远吧……”
这时候，陆殿卿感觉到林望舒的目光，抬首看过来：“怎么了，读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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