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助理赶紧提议：“那边有鞋，我们捡一双吧！”
林望舒：“那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林望舒便咬他耳朵，低声埋怨：“背没背过你竟然不记得？你什么记性？”
林望舒大概明白了，刚才她看到了很多录像机都在拍，今天几个重要媒体估计都来人了。
林望舒小声说：“你们怎么来的？”
陆殿卿：“我也是偶尔听到消息，今天你们学校进了广播电台的人，我就和庄助理赶过来看看。”
东门和南门都已经锁住了，他们找了人从西门进来的，西门要经过未名湖一带，不会轻易被学生发现。
庄助理看向远处，那么多学生都围绕在那个女学生身边，跟着一起唱国歌，原本有些混乱的人群竟然变得和谐秩序起来，还有人举起来“男排为国争光”的大条幅。
他刚才没发现。
热气就在耳边，陆殿卿咬牙：“是你不记得！”
林望舒看过去，果然路上布满了烧过的树枝，也有许多鞋子，男人的女人的都有。
他蹲下来检查她的脚，脚底那里已经有了一点擦伤。
林望舒试探着说：“好像是吧……”
也是看到脚上破了，才觉得疼了。
庄助理对此一脸淡定，目不斜视。
之后便是潮水汹涌。
陆殿卿声音中听不出情绪：“是吗？”
陆殿卿却不由分手，已经弯腰，让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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