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敬其实这些年也修炼得一个凡事不动声色,不过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这不是别人,这是陆殿卿,三十几岁了依然古井无波苦行僧一般的陆殿卿,他喝水只喝白开水,吃饭只吃白米饭,不听音乐不看电视,任何娱乐全都没有,每天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
结果就这样的陆殿卿,竟然私藏了一个女人,还和人打架打了一个鼻青脸肿!
庄敬深吸口气,感觉自己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到了医院的时候,正要下车,陆殿卿的手持电话响起来了,陆殿卿开始的时候没接,他按掉了,后来再次响起来,也就接了。
林望舒仔细听着那边动静,她听到对面是一个厚重沙哑的男性声音,听起来非常严厉,要求陆殿卿尽快过去一趟,有话要问陆殿卿。
她看了眼旁边的庄敬,庄敬站得笔直,看上去表情古怪,又恭敬又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
庄敬看到她在看自己,一个苦笑,示意她不要出声。
林望舒顿时明白了,能用那种语气和陆殿卿说话的,能让庄敬如此敬畏的,看来只有一个人了。
这就是陆殿卿的父亲陆崇礼。
林望舒在这一刻,便觉得,高悬着的那只靴子终于落地了。
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但是压迫感已经隐隐而来,这就是高位者无声的气势吧,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却顿时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到了那种威压感。
而此时陆殿卿看起来也没心情说什么,沉默地听了后,简洁地解释了几句,便言语恭敬地道:“父亲,我现在还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说完,他便直接按掉了手持电话,然后关机。
庄敬看得目瞪口呆:“殿卿,先生找你问话,你得过去吧,不然这事没完了!你不能挂掉先生的电话!”
陆殿卿:“庄敬,你怎么样对他唯命是从我不管,但是请你不要来管我。”
庄敬无奈地看看旁边的林望舒:“这,这,你总得解释解释吧?”
陆殿卿直接握住林望舒的手:“我已经三十四岁了,我没娶妻没女朋友,我交往一个对象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至于什么风言风语,麻烦你转告他,我明天会给他一个交待,请他耐心等一等。”
说完,握着林望舒的手,径自进去医院了。
庄敬看得目瞪口呆,他也没办法,他只好赶紧给陆崇礼打电话,结果电话那头却是云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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