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总是游离在团体之外。”
“最可怕的不是无法和谁倾诉,而是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无论是大人也好,同龄也好。”
“怎么能说是笼子?”
“阿曜如果是想说赎罪啦愧疚啦,这些是有吧。但是肯定在最开始,我最先升起的是喜欢。”
“你看。那时候我可是很开心的说了,长大以后要做阿曜的老婆。”
“那感觉就好像是没人关心所有的事情都深埋心底,突然又一天一个人突然关心了你一下,问你过得怎么样,那真的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苦都发泄出来。那时候我也真的是在阿曜面前大哭了一场嗯。”
“那对阿曜来说可能只是很小的事,但对我来说,那种事一辈子也没法忘记。我可是很卑劣的女人喔,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自暴自弃全部都忘个干净。”
“可是根本做不到啊。”
“分开之后,好多时候都能梦见。梦里还是和我没搞砸前一样要好,梦里真的好清晰。但很快就醒了。看到现实,又是哭。”
“所以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笼子。金丝雀也不存在。”
“对我来说,阿曜就像是广阔又遥不可及的星空一样。而我就是在下面的小小流浪猫。只是仰望着。”
“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什么束缚感。一只渺小顽劣的流浪猫能被广阔的星海的注意到,那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
沉默。
苏曜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希望你走出去看看,其实也是有一种自我宽慰。
如果对方根本就不希望走出去,那强迫对方走出去还是对的吗?
“呐。”
“我知道阿曜想做什么,我看出来了喔。”
“想给我自由。”
“那我现在已经自由了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