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正的意思是,自己也对这无聊的傀儡有了某种希冀。
哭笑不得。
原来是这样,自己也被她们感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明知道是虚假的又要强迫自己去相信的希冀。
连当个罪人都当不成,当不好,又能指望怎样?
苏曜如来时那般又将夏弦月背上,带着她回到山脚,轮椅还在。将她放在上边固定好,推她回到了住的地方楼下。
夏凉真来的很快,打着电话很快就找到了苏曜具体的位置。
“苏曜,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没必要这样的,现在小月的情况···也不是马上就能醒的。”
“唉,先上车再说吧。”
“···”
“不了,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家休息了,之后的事就麻烦您了。”
“···好吧,你自己注意休息。”
夏凉真似乎急着把夏弦月送回医院,也没多说,开车走了。
一直目送她开着车消失在车流里,苏曜笑了下,折返回去。
攀爬着阶梯。
视线高了之后就会发现整个城市都被即将落下的黄昏洒上绯红色。这种光景作为临死前的消遣倒是也没差。
当一个人重新落座在草地上,俯瞰城市,这时候才浮现出各种不想承认的希冀。
比如说,会不会在这时候优夜跑出来。
比如说,这时候接到电话,夏弦月真的活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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