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想必很复杂。
光是思考和推测不可能弄清楚。苏曜也不想弄清楚。
只是和女人在长椅上愣愣的坐了一会,之后因为有莫一直在,也可以和女人一起处理剩下的事了。
“那么,之后你就要和苏先生协商一下,看什么时候帮对方把车掉落的漆补好。”
“凹陷下去的地方也好换掉。”
“啊,是,是的,好。”
女人脸色一直都很苍白,整个人也不停的打摆子。
无他。
换哪个正常人无端遭遇这种事都会惶恐不安。相对来说,恐怕自己如此冷静才是不正常的。
苏曜全程几乎不发表意见,爽快的在事故认定书上签了字。
离开督察局之前,苏曜又特地看了一眼前台。
虽然明显老了些,发型也换了,但现在再去看,果然前台的文职督察也没变。还是有些印象的那人。
那么——
就是说变的只有自己,以及与自己有关联的人和事。
苏曜本想接着去学校,可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大爷见到车头的惨状问东问西。
又联想到也许进入学校还要被议论。
总觉得那样会很烦躁。
本身现在的自己就脑袋空空,再以这样的状态去教学也绝对是误人子弟。
“抱歉,今天能不能允许我请一天假?”
所以干脆请了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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