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阿泽哥哥家,他们都是这样呢!”
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啊。
比之和自己在一起好了很多。
“那么,你先吃早餐吧。”
“我还没···咕噜,刷牙。”
偶尔也是想学着孩子童趣一点,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毫无意义。
——
吃完早餐。
还是由秘书送小白去学校的。看着那牵着秘书的手,有说有笑的孩子,夏弦月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也不是说妒忌。
要是去做,自己也能融入。孩子也并非不亲近自己。
相反或许是因为收养小白时,她已经稍微懂事了。知道自己把她从那地方拉出来意味改变一生。
怎么可能不亲近自己呢?
自己代表的意义便是救命稻草。
关于她现在好像开始淡忘这件至关重要的事,那又恰好证明自己作为稻草做的还不错。
她也不错,寄托在她身上的名字。小白。希望她过的如白纸一般纯洁,简单,快乐。
然后再来回馈给自己某些事物。那样就是完美的。
“呼。”
夏弦月偶尔会点上女士香烟。
这是在很久以前沾染的坏习惯。
从三十岁的年纪再去看以前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亲生父亲本就是烂人,就算将他当做寄托,除了被勒索钱以外讨不到任何好处。无疑是没脑子的做法。作为报复让他后来破产也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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