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或许是她们误解了。以为我和学长曾经是恋人。但不是那样,我只是妨害学长回到正轨甚至导致学长死掉的罪魁祸首。
所以我说。
“我会送学长回来的。”
“咦?”
“不要再打来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下了断言。
我已经厌倦了这扭曲虚假的世界,我已经不愿意再让恋爱游戏看我笑话。
问,可以达成我的任何愿望吗?
回,付出代价就可以。
早就该消失的人要拿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真是个蠢到家的东西。
因为决定要送学长回去,所以我给学长说了,结束了。
要他来通道这里。
亲手结束一切。
人是被惰性死死囚禁着的生物,一旦开始漫步就害怕将步调慢下来,一旦停了下来便不打算再迈步。并非想要迈步或止步,是内侧的压力使它这样的,而这内侧的压力只会使我们重复相同的动作。
当我决定开始做之后,就打算全数做到位,不留任何余地。
“学长——”
“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活着。”
其实根本不用我说。
其实我不存在就可以,谁在学长身边都会比我这样扭曲卑劣的人好。
我只要切实当个垫脚石就可以打出he结局。
我说出来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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