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过我自己,并没有她们说的那种臭味,只是那‘朋友’擅自根据我住的环境所联想歪曲的内容。
总之,这下我真的没有朋友。
从每天心怀憧憬去学校,到现在战战兢兢的躲避别人的目光只花了半个学期。
——
从那之后,我默默捡起没人做的家务,开始学着打扫卫生,做饭。父亲仍然看报纸,母亲仍然没回家。
再之后,我所遭遇的事终究还是被母亲知道了。原因是她某天心血来潮来学校接我,和我的班主任碰面,大人之间就相互交换了情报。
得益于此,她知道了我的事。
大人的脑袋里究竟在思考些什么呢?
难不成在学校闹一通让原本不知道这件事的人也说‘啊,那家伙的妈妈参加了那种组织···’这种话,然后自己就能解脱了吗?
显然不能。
我说不用她管,只要她退出那种地方我就会没事。
但她莫名奇妙的发怒了。
“你在讲什么话?这是你在被欺负,跟我每天帮你们祷告又有什么关系?!”
“你认为我是在做没意义的事吗?”
“你怎么能这样软弱?!你觉得什么都不说就能变好吗??!”
“你也跟你父亲一样吗?!”
“你们这些老师到底是什么啊?拿着工资,手底下教的学生受到这种对待完全没有想过去解决吗?”
“把你们的校长叫来,今天必须说个清楚!还有那些欺负我女儿的人的家长也通通叫过来!”
“···”
那天事情闹的很大。
整个学校都知道我有个参加了那种组织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