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到导师的帮助给了新工作。
到这似乎故事还没完。
但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
我也没有经历过完整的家庭,我又想起我蜷缩在满是垃圾的屋子里,虫和霉四处奔走,父亲看着报纸默不作声,母亲还在邪教不知所谓的祷告。我又在角落里用美工刀割手腕,注视鲜血的流逝来缓解痛苦。
“对不起,学长。”
“让你回忆这种难过的事。”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难受的,真正难熬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呜。”
“你在哭什么?跟无家可归的小狗瞎叫唤一样,难听。”
“就是难受。”
“应该是我难受才对吧?”
“学长···”
“你干什么啊?别把鼻涕擦我身上。”
“···”
那天晚上是我头一次主动拥抱学长。
也是我头一次明白这世上居然有和我如此相似的同类。我在茉莉面前都从没这么失态过,仿佛要把连着学长那份委屈一起哭出来,泪流不止。
“所以说。”
“约定过了吧?我们都得成长为不需要伞也能顺当奔跑的大人。”
也是在那时,首次真正察觉到轻抚过我发丝的那双手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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