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两者大概都没什么差。
因为可以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麻木自己的事可做。
所以只好用低级趣味来麻痹自身。
是说,不分时间,呆在家里,和她一起。
谁都不抗拒。
谁都喜欢这样沉沦。
她可以慢慢地打起精神,自己也可以跟着她那日渐元气满满的笑颜恢复些许精神。也许。
到底是又过了多久呢?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没关注时间的想法,自然也记不清。
只是和之前一样很平常的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梦境世界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的光景不是树,也不是布满藤蔓的世界。
和自己入睡前的地方一模一样,还是自己的家。
但又有些许不同。
自己坐在地上,腹部趴着一具尸体。没有脑袋。
头,在角落里。
是蜷缩在记忆角落里的久远记忆。
脑袋像皮球那样圆滚滚的咕噜咕噜滚向墙边,和墙稍稍撞了一下又回弹一点距离。那双疯狂的瞳孔注视着自己。
苏曜还记得,这是夏弦月起初来找自己,自己那时候还疲于和优夜周旋,一心想要拒绝她。
结果被推倒在地上,随后···她便被杀了。
可这里没有怪物,只有自己和她的尸首分离的尸体。
到这种梦境里来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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