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也是,据我判断他完全不在乎是和谁上床,只单纯的把那当成一种乐趣。”
“当然,我并不想当方面去污蔑他。作为另一个我,他还是和我一样有想依靠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有那唯一珍贵的东西,他没想取代我。也不愿意取代我。”
“知道钛修斯船理论吧?”
“里面说用一百块木板做成的船,其中一块木板因为年久失修要更换一块一样的新的木板,随着时间流逝,换的越来越多,知道某一刻完全被替换。只保留了船的名字。”
“我和他之间的事也和这类似。”
“他所寄托的存在破旧了,便返回过去找到最开始还是新的船。”
“但问题是新的船是我在开,不是他。新的船到最后的历程也和他拥有的船完全不同。是完全不一样的船。”
“不论是精神还是躯体都不同,他若要取代我,就代表需要放弃他一直以来所寄托的船。”
“但不论是记忆,还是相爱的起点都完全不同的人,是无法去取代的。”
“对于他而言,取代我···不像是重新拥有,更像是抛弃了糟糠之妻找了外遇。就这么简单个理论。”
“说感谢他···不对,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经历这么多难过的事。”
“但如果不是他,我的历程到最后大概也会和他没差,重叠在一起。”
“是他让学长在火车上见到我的吗?”
茉莉突然问。
“算是吧。”
苏曜叹了口气,“你那时为什么想要离家出走?”
“不是离家出走。”
茉莉摇摇头,“只是突然想出去走走,就像是幽闭恐惧症在某一刻突然想强烈离开封闭的空间,那时对我来说整个冬市都是封闭的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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