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我脑袋里到底是哪根弦出了问题,总之到了现在···已经完全当不了专一的人,只能当现在这样的吃尽所有好处的混账了。”
“要是带回来的那雌小鬼跟我说不接受你们,你们就会不被观测···或者说离开我之后就会不幸什么的,我多半会拿来当借口。但没有那样的事,都是我主观想要的。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明白啊。就是出于老师自己的意思想要脚踏1.2···6只船开后宫咯。”
“哪儿来的第六只船?”
“那个银色头发的小鬼总觉得最终归宿也是船。”
“那个真不是···”
“但是老师这样说,我反而觉得也许离开了老师我真的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是不是老师故意选择让我会觉得轻松的反话呢?”
“谢谢你。”
“?”
“谢谢你在心里把我想的这么高尚。”
“在我心里面老师本来就很高尚。”
茉莉或许是穿着有细跟的高跟鞋不方便,选择拖鞋拎着光脚迈步在铺着鹅卵石的人行道上。
“小倾那件事,一般而言正常人顶多去劝一句或者报警就结束了。”
“要知道那时候的小倾也没注意过自己的形象,没彻底长开,也没特别可爱。一般而言都会觉得是麻烦或者晦气。”
“但是老师很认真的把她拉回正轨了。”
“那时候···我也想死来着。”
“君子论迹不论心,不管老师在想什么,就结果而言是从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上搭救了小倾。”
“你这么说我好像真的很像好人。”
“确实是嘛,老师总会无意识的做一点出人意料的好事。”
“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有啊,老师真的觉得在滑滑梯那一个女孩子被男孩子退下梯子,过几天就会愿意和对方说话吗?”
“呃···一般而言会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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