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了某种说不清的活力。梳妆台或者抽屉里只剩下最简单的保湿乳之类的,见不到任何其他昂贵的化妆品。她明明是挣钱的人,却极力压缩着自己的消费水平。
趁她睡着后,我又悄悄地爬起来。
我想起前几个月她慌慌张张的拿着几个袋子给快递员,问她是什么只说是捐给孩子的东西。
可不是那回事吧?
现如今打开放她衣服的橱柜,那些大牌的外套奢侈品之类的都卖掉了。细细回想吃饭时,似乎她少了很多以前常见的喜欢的东西。
刚才吃晚餐时,她身上的饰品只剩下戴在左手的手表。那是自己买给她的,用她的钱。
我以前也时常反省自己,但从没像今天这样彻夜未眠。
天还没完全亮,她已经从我身边醒了。
“沙拉——”
紧接着听见她出门的声响。
买菜。
做饭。
“阿曜,该吃早饭了喔?”
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用极其温柔的声音。
而我则仍像寄生虫一般享受着一切,像大少爷。
她没时间享用早餐,要很快吃完去公司。
遗留下的碗筷我偶尔会洗——如果我没有在从她那拿到钱,在她去上班后就马不停蹄的去赌博的话。
我默默的吃完饭。
“唔、呕——”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难以下咽。
整个人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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