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今年几岁?”
“今年···九岁吧。”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曜转过视线,看着他。
“想说的。这不是正在聊么?看样子苏曜同学是属于心急那一类的人。”
他笑了下,“该不会打算用我女儿来威胁我吧?”
“有这想法的话,最开始你就不会活着。”
“也是,该向你们道谢才对。”
山本彻叹了口气,“如果事情都只是冲着我这当事人来说,那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不过你硬要忏悔什么的也不现实。”
“有什么好忏悔的呢?处在那种位置上,说白了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利用别人。”
“过了不怕死的年纪,就总会顾忌这顾忌那。”
“啊,说起来年轻的时候我确实有干劲,从不考虑后果,想想是有好多回都该死掉才对。”
“但后来结了婚考虑的就多了。”
“说实话就是,最开始人数占优势我们是可以试着活捉你们。那样也是最大限度保留价值的做法。但是因为我怕死,我知道怪物不是那么好活捉的,所以下达了投放炸弹的决定。”
“···”
“嗯,还有的话,你应该不知道怪物自己来找我自愿提供自己的价值时和我说的内容。”
“还真是···让现在的我感触良多。”
山本彻续上第二只烟,“可惜那时我满脑子都是价值,贡献,退休···乱七八糟的。要在那时候做到共情还是有难度。”
“···说的什么?”
这倒真的是苏曜至今保持的疑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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