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行的人虽然受了不小的惊吓,但真要让他们告发金家庄的这些人,确实也做不到。罪名太大,死的人会很多,都是小老百姓,谁肯造这个孽?
“小道士说得好,我们没意见!”车马行的人纷纷叫道。
秦行之转向里正:“你看是不是?”
“道长是好人!”里正眼圈发红,点头说道,“回头小老儿就在家摆上道长的长生牌位,日日上供烧香,求菩萨保佑小道长!”
“别……菩萨和咱们师徒不是一个单位的。”
“都一样,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菩萨那是……算了。贫道还年轻,受不起香火,你真要有诚心,那就摆我师傅的长生牌位吧。对了,贫道师徒乃是鸿蒙派传人,我师父名叫秦寿——我知道你想什么,寿是寿元无尽的寿,不是你想的那个字儿!”
里正忍着笑连连称是。
摆长生牌位并不犯忌讳,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跟年龄也没关系。但秦行之不信这些东西,他连道门法术都不信,对祖师爷甚至道祖都存疑,怎么会在乎长生牌位?这世上也没见过真正长生不死的人啊。
给师父摆个就不错,老家伙就喜欢这个,没看他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吗?
众人商议妥当,小胖子被里正等人押走,至于回去后怎么折磨,秦行之就没兴趣知道了。车马行的人纷纷进入院子,今夜发生的事太离奇了,这都是谈资啊,估计他们短时间内是没有睡意了。
当然,真正离奇的只有秦行之和小胖子知道。
秦行之和师父等人进了院子,发现沈怜儿几个又回去了,估计是外面的事情被摆平,又听到车马行的人进院,不愿大晚上的和他们碰面。
沈怜儿的小嘴儿好柔软,好香哦……
秦行之嘿嘿笑了几声,因为金手指而一直担忧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今夜他最大的收获估计就是这个了,虽然沈怜儿完全不知情。秦行之说到底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能大着胆子亲沈怜儿一下,就已经乐无边了。
秦寿瞅个没人注意的空当问秦行之:“给为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骗我,道爷从小把你养大,你这小子的举止习惯道爷最清楚不过,这里面肯定有事。”
“瞧您说的,你徒弟何时骗过呢?你是知道的,我从不……”
“少来虚的,快交代。”
“是这样……”
秦行之根本就没想瞒着自己的师父。这世上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可以让秦行之完全信任,这个人一定是秦寿,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成,沈怜儿也不例外。别看师徒两个经常斗嘴,可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他们才是真正相依为命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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