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位“才子”,居然听不出刚才是首绝妙好词,立刻便漏了底。
但凡真有点儿学问,都不至于这样,因此马公子的文学水平可想而知。进一步分析,马知州为了儿子的前程,到底干过多少为人所不齿的事,就实在不敢猜想下去了。
马知州自然要暴怒。
高公公问道:“这词儿好听?”
何止好听,这样的绝妙好词,岂是好听能形容的?
通判舒了口气,沉声说道:“好一首精妙绝伦的鹊桥仙,好一个才艺双绝的白牡丹!”
赵公子问道:“白牡丹,我来问你,这首词又是何人所写?”
白牡丹并不回答,而是用眼睛看着秦行之,等待秦行之的决定。若是公子不允许自己说出来,那自己绝不会违背公子的心意。
众人都顺着白牡丹的目光看向秦行之。
秦行之腼腆一笑:“别看我啊,各位倒是打分呀。”
高公公看着秦行之问道:“小道士,你别告诉我,这首词是你写的?”
您又听不出好坏来,告诉你又能如何?
秦行之暗中腹诽了老太监一番,才开口说道:“本来吧,贫道是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可是既然上一首词我已经承认了,现在不承认就显得矫情了点儿。不错,这首词是贫道写的,也就是一般般啦。”
“真的又是你!”赵公子惊叫道。
“是啊,前些日子有人说得好,长短句嘛,上不了台面的,贫道也只是修炼之余玩玩而已,用不着这么惊讶吧?”
钱公子忽然说道:“刚才你在白牡丹耳边说话,是否就是念的这首词?”
“不行吗?规则上也没说裁判不能给选手作词呀。贫道可先说明白了,我和白牡丹有交情,她唱的诗词都是我写的,实在不行,大不了这个裁判贫道不做就是。”
钱公子叹道:“小生岂敢干涉道长……唉,我这几十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兄,别自己骂自己呀。”
赵公子插嘴道:“岂止是钱兄,小弟自诩诗词水平还可以,却原来是井底之蛙。小道长两首词一出,咱们写的那些东西还能见人吗?”
秦行之连忙说道:“两位,不带这么捧杀的啊!咱们各有千秋,千万别这么说,我脸皮薄,会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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