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寿怒其不争的瞪视秦行之:“道爷的意思是买房子啊。”
秦行之这才恍然大悟。
小道士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过什么钱财,自然对买房子置地没有什么概念。他弄到了万两白银是没错,可心态还停留在以前呢,因此一直没想过要买房子。经过秦寿这么一提,秦行之发现自己确实应该买个房子。
自己的房子多好啊,不仅住起来舒服,而且还省钱呢。
把这想法和熊六梅一说,熊六梅勃然大怒:“小道士,你拿着老娘的钱花的挺舒服啊。”
秦行之讪讪:“你我分什么彼此?”
“不分彼此,那你为什么偷偷和老道一起换了新衣服?老娘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当初在三江县城买的呢,你想过给我和怜儿妹妹换了吗?”
秦行之愕然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你不在乎穿着呢。”
熊六梅瞪眼:“傻子才不在乎穿着!穿好衣服舒服,自己看着也顺眼,为何不在乎?”
秦行之算是进一步认识到了,熊六梅大大咧咧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女人。女人嘛,对衣服花粉之类的东西,没人不爱。他以前听熊六梅说从不用花粉,才以为熊六梅和别的女人不同,如今看来,小道士显然是错误的。
为了讨沈怜儿欢心,这衣服也必须买啊。
秦行之带着两个美女找到成衣店,给两人挑了好几件新衣服,这才算让熊六梅满意。他学乖了,从成衣店出来,又带着两人去了脂粉店,捡最好的脂粉买了两包,硬是塞给了沈怜儿和熊六梅。
沈怜儿犹豫了一番,也没说什么就收下了。
熊六梅一开始不愿意,大叫什么“老娘不用这些玩意儿”,但最后在秦行之死缠烂磨下也松了口,兴高采烈的提着脂粉回了客栈。
第二天秦行之见到熊六梅吓了一跳。
“梅姐,你旧伤复发了?”秦行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熊六梅脸色苍白,但精神头却很好,闻言怒道:“你才旧伤复发呢。老娘脸上擦的是脂粉,你眼睛是瞎的?”
“这……也太厚了点儿吧?”秦行之苦笑。
熊六梅摇头,脸上的脂粉扑啦啦往下掉:“不多啊,我觉得正好。”
沈怜儿在一边弱弱说道:“妾劝了她一早上,姐姐根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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