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插曲多无聊?想当初朕大婚,那才叫热闹,又是放枪,又是刺杀的,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看出来了,小道士你这是典型的双重标准。我大婚你就可以闹,轮到你了,我就得老实呆着,这不公平!”
“我闹了么?那分明是你自己闹。”
两人低声斗着嘴,沈怜儿已经进入花轿。
礼部官员提醒秦行之,该启程返回伯爵府了。
秦行之拜别岳父和岳母……们,走出沈府大门,和孙蒙重新骑上马,带领迎亲队伍往回走。
这边几个守门的女孩唧唧喳喳议论开了。
“恨天伯竟然那么年轻!”
“就是就是,长得好俊俏呀,而且还有才华,怜儿姐姐真是太幸运啦。”
“可惜他交朋友的眼光差了点,选的傧相实在不怎么样。那胖子念的什么怪诗呀,上头尖来下头粗,咯咯咯咯……”
“他还冲我们做鬼脸,真不知羞耻!”
“是呀,没得给恨天伯丢人。”
正七嘴八舌痛斥孙蒙,一个老头以不符合自己年纪的速度窜过来,满脸紧张,低声喝道:“闭嘴!什么胖子,什么给恨天伯丢人?小心祸从口出!”
这老头是沈氏家族辈分最长、最权威的人。
女孩们就不明白了,我们笑话一个胖子,您老人家何必如此紧张?就算他是恨天伯的朋友,恨天伯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也肯定不会跟我们几个女流之辈计较。
就有人笑道:“叔公,不是我们喜欢背后说人,那胖子确实很讨厌嘛,明明不会写诗,却非要……”
“胖子,胖子,你这是要气死老夫!听好了,那位傧相,他是当今皇帝陛下!”
女孩们顿时齐齐瞠目结舌。
良久。
“叔公,您看错了吧?”
“是呀叔公,那胖……那个人如果是皇帝,怎么可能给恨天伯做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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