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发狠,若是能捡回一条命,这群混混算是死定了。就算自己活不了,也非想办法让他们陪葬不可。
板儿扑通一下跪倒,连连磕头,哭得声嘶力竭:“小道长,伯爷,大王,亲爷爷啊,我错了,您就饶小的这一回吧!”
衙役们更糊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刷——
知县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伯爷,大王?
这他么若不是风头正劲的恨天伯,本官立刻吞了自己的舌头。天啊,这么说我得罪了恨天伯!
知县扑通一声,也跪下了。
他不如板儿了解小道士,但害怕程度只多不少。
按说他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文臣向来看不起武职,就算勋贵也吓不倒文臣。可知县很明白,他趋炎附势,讨好板儿这个太监,这种行为最为文臣看不起。若是恨天伯铁了心办他,其他文臣就算不落井下石,也绝不会出面说情。
因此知县跪得比板儿瓷实,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脑袋都碰地上了。
衙役们一看,得,连县尊大人都跪了,咱们九成九是惹到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咱也跪下吧。
无赖们转身就想跑。
“都给道爷站住。”秦行之乐了,“你们可想清楚,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这是事实。不可一世的高家后台跪了,知县大老爷也跪了,他们这群混混就算跑掉,难道以后不在武当县城讨生活了?
无赖们只好放弃逃跑,乖乖走到衙役身后也跪倒。
当老柏坡村民扛着农具木棒,硬着头皮出来帮忙时,只见除了老道师徒俩,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顿时目瞪口呆。
平时县衙随便一个衙役下乡,老百姓都得跪地称“老爷”。如今倒好,衙役们跟鹌鹑一样老实跪着,县尊大老爷更过分,恨不能直接把自己平摊到地上……
莫非,老道没吹牛,小道士真是朝廷爵爷?
秦寿笑得春风得意,丝毫不觉得被抢了风头。徒弟露脸,比老道自己露脸还让他高兴。
秦行之看向知县:“县尊大人,咱大齐朝爵位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贫道名义上是恨天伯,实际上毛实权都没有,你真犯不着这么怕我。”
知县颤声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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