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答应一声走出客厅。
工夫不大,沈学习从门外走进来,分别给沈半城和秦行之见礼。
小道士观察了一下,沈学习的精神头不错,并没有疲劳过度的迹象。想想也正常,毕竟他好学,当初在三江县是出了名的。读书做学问有各种技巧,然而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喜欢”。
例如孙蒙,因为喜欢玩儿,愣是学会了秦行之教的许多后世数学知识,能看图纸,掌握阿拉伯数字,甚至还能解简单的方程。
三人聊了一会儿。
秦行之随便找个由头,把自己是本次科举的考官之事透露出来——来沈府就为这个嘛。
父子俩十分诧异。
“贤婿,你以军功封爵,应该属于武将吧?”沈半城对官场还是挺了解的。武将做考官,不是说不行,但自古以来文臣忌惮武将,这种口子他们不可能轻易开。
秦行之微笑:“岳父此言差矣,小婿理论上固然是武将,可我文学方面也是极有造诣的嘛。我的诗词传唱大江南北,我发明的话剧正在各地巡演。总之,贫道文武双全——这可不是我自封,文良纯亲口说的哦。”
沈半城反驳不能。
小道士的诗词水平确实厉害。恨天伯的事迹逐渐在大齐传开,他以前写的那些诗词,也慢慢被人挖掘出来。这么说也不对,其实诗词早就出名了,只是以前大家都没确定作者是恨天伯。
特别是迎娶熊六梅和白牡丹时的那首“明月几时有”,说是震惊天下读书人,一点都不夸张。
事实归事实,可汉人都讲究谦虚谨慎,小道士悍然自夸,让沈半城相当不适应。
沈学习崇拜的看着小道士:“姐夫的诗词,的确天下无双,当得起文武双全四字。”
秦行之很欣慰:“还是学习小弟有眼光呐。就冲你对姐夫的评价,贫道怎么着也得帮你考中进士。”
沈学习茫然:“这种事……怎么帮?”
“作弊呗。”秦行之挥手。
“啊?”沈学习愣了愣,顿时急眼,“万万不可!春闱大比旨在为朝廷取士,岂能靠作弊过关?若是小弟才学不足,宁肯再多读几年书。”
“你呀,图样图森破!”
秦行之看向沈半城:“学习小弟年轻不懂事,您是过来人,应该明白这次机会难得。小婿特意过来,就为显摆……啊呸,不对,为了让您心里有个谱。这么说吧,学习小弟中第是板上钉钉了,您没必要逼迫他苦读。”
沈半城讪笑:“其实学习从不需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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