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玩笑。
但是顾少晨一点也没有拉下重点。
“收集。”
能量才是当下最主要的。
傻妞也是发出机械回应：
“正在收集，由于算力限制，需要四个小时三分钟之后，才能再度进行转换。”
“四个小时吗？”
顾少晨自动抹零，并对此也没意外。
傻妞今天的收集转化达到极限了，看起来好像轻轻松松的，但实际上转换算力一直在被占用。
反正也不过就四个小时，等得起。
端稳手中的咖啡，先问了一下傻妞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汇报，确定不会再惊颤一下喷出来。
也是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扫了眼四周，感觉好像孤寡老人的感觉。
思索一瞬。
轻轻一点。
接着奏乐，接着舞。
……
纯粹的欣赏之下，四个小时转眼就过去了。
虽然只是虚拟出来，但是算力支撑下，和真实的没啥区别，情感到位。
此时眼睛当中像是带着几分哀怨，但又无可奈何。
至于哀怨的原因。
无他。
顾少晨太能折腾了。
当然，此时顾少晨当然没有注意到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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