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拱手朗声道。
他知道上番羌人游骑袭扰的时候,种师闵的左小臂受创,到现在还没好,这就是他的机会,特种兵自我清创疗伤是必修课。
“去去去,你个小郎也懂得治伤,”
一个亲兵不耐烦的一摆手。
“慢着,”
一个中等个很壮硕的军卒从里面走出来,正是种师闵的亲兵统领张荣。
“你随我来,”
张荣一招手,其他的亲兵立时噤声。
秦延把缰绳递给刘三,随着张荣步入帐篷,这个帐篷实在是不大,很小的一个,三四个人站着都有些挤了,行军途中根本没法讲究这个,要尽量的腾出运力来为前方运送粮秣,其他的物件必须是一再精简了。
帐篷里面里面一个二十来岁,浓眉大眼的军将坐在一个小凳上,他身上披着锁子甲,翘着的二郎腿不羁的摇晃着,眸子饶有兴致的端详着秦延,嗯,在秦延看来这个有些鲁莽有些蠢萌的种衙内可比那个阴损的李盎更让他信任,
“拜见种指挥,”
种师闵笑着看了看秦延,
只见他红棕色的皮肤,身材高大,施礼的双手沉稳没有一丝晃动,眸子黑亮的和他对视着,嗯,这小子有股子蛮劲,
“听说你能治好某的手臂是吗,”
种师闵说着站起身来,外面的阳光映在他脸上,他的面色带着不正常的一点潮红。
“正是,此乃家传不二的绝技,”
秦延开始忽悠,他说的是底气十足,这些外创处理是小意思。
“怎么个家传不二,”
种师闵走到前面盯着秦延,种家子弟自带气场,威压着秦延。
秦延微微一笑,他比种师闵高半头,居高临下俯视着种师闵,
“家父塞门寨禁军都头,一生受创多处,因而对诊治外伤颇有心得,都是从家父的伤患琢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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