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灰突突的裸衣,想想是种师闵这个抠脚大汉的裸衣有些嫌弃,但是秦延现在也没有替换的衣物,对付吧。
待秦延收拾好,护卫早就为种师闵和秦延捧上吃食,两人大嚼一通,还没等吃完,已经有藩骑来到他们这里。
秦延一抹嘴,放下剩下的半块黑饼子,来到帐篷外,只见二十多名藩骑等在帐外,他们身子微微弓着,很是谦卑的模样。
秦延一抬手让一个藩骑进入帐篷,这个藩骑一进入帐篷,狭小的帐篷里腥臊一片,藩骑更加的窘迫,黑红的脸上越发的红了。
秦延就当没看到,他依照医治自己的方式,给藩骑疗伤。
一个时辰,大部分的藩骑都已治疗完毕。
只是有两个人是站着进来,躺着回去的,因为箭枝插入太深,一拔出来,血流如注,秦延给他们做了最好的处理,但是最后能不能活过来天晓得,秦延认为不大可能,如果是后世的条件还成,在这寒冷的野外,估计没有幸理。
最后进来的竟然是两个人,正是那个美男,以及他忠诚的保护者。
两人一进来,那个缺根弦的保护者狐疑的盯着秦延。
秦延嘴角一抽,爷不搞基,你特麽看什么,
美男走过来,秦延先是观察了他胸口的一箭,由于有厚重的皮袍护着,秦延无法看清,不过对于藩骑的皮袍早就熟悉了,他有的是办法,他伸手就去探摸中箭的部位和情况,结果一支粗大的手掌抓住他的手,接着那憨货的瞪眼看着他。
秦延吧嗒一下嘴,
“胸口中箭,我得看看中箭深浅,不能贸然拔箭,”
秦延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对方听不懂,他也就算了,让这两人听天由命了。
“好滴,晓得了,”
美男一开口嗓音有些粗,但又有些沙哑的性感,非要说的话,这嗓音不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倒像是女人的声音,不过秦延想想,不大可能吧,
美男回头用土话和那个憨货说了几句,那个憨货很不爽的退后。
秦延边摇头边伸手,嗯,特麽的好心好意的给疗伤还这么多事儿,惹急了爷,不给治了,不过他也就是想想罢了。
嗯,特麽的不对啊,秦延一怔,伤势探摸清楚了,藩骑的皮袍前襟后背往往缝上兽骨抵挡箭枝,皮袍也就是就简易版的皮甲了,这支箭从一个兽骨的边缘插入,进入的不深,不过可能是先射中了骨头转向,侧着插入,创口不小,也难怪这两个藩骑没敢自己处置。
紧要处不在这里,而是他的大手饱尝了弹性,手感极佳,头脑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d罩杯吗,不是吧,竟然是个女的,秦延的手条件反射的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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