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为什么不派大军救他出来,’
种朴可是种谔的嫡子,而且就是种谔这一支接班人,种谔百年之后种朴就是这一支的族长,
“军中缺粮,不满你们说,从今日晚饭始全军就要断粮了,当时西贼猛攻后阵,大营的军兵无力奔走十里援救了,”
种建中长叹一声,可笑吗,可悲吗,但这就是事实,军中缺粮到极致,区区十里军兵可能要一天多才能走到,一切都太晚了。
“李稷误国,”
种师闵痛恨道。
“他现下就在中军在自己的帐篷里闭门不出,如果不是吕大防相劝,叔父早就砍了他的脑袋,”
种师中咬牙道。
李稷误国吗,其实是这条环转在河谷丘陵的供给线远远超出了宋军的运力,这是根本原因,但是李稷为了按时运粮到前线,斩杀拖死了数百民夫,恐吓其他的民夫,却是造成大批的强壮弓手逃亡,运粮几乎停滞,拖宕了整个运粮的过程,这就是他的最大失误。
李稷不明白这是沿边,这里的强壮、弓手不是内里怯懦的百姓,把他们逼急了他们有胆量立即逃亡的,结果就是让李稷欲哭无泪。
最后种谔宁可急报沈括派出焦思耀运粮,也不敢把后一批的粮秣交与李稷手中运送,李稷在种谔眼里除了是一个酷吏外一无是处。
‘那现在叔父为什么不派出藩骑接应他们突围,’
种师闵焦急道。
“藩骑,”
种师中胸口起伏了一下,
“两千藩骑出发,现在只余下不足千骑,这么大的营盘,四处都要巡视查探敌军,这些藩骑还不足用,就是全部出击也敌不过数千西贼轻骑,”
“那是我等的兄长,更是叔父的嫡子,叔父现在心如刀绞,却只能徒呼奈何,现下我军能守住这个防线就是万幸,解围休要再想了,”
种建中说完望向西方,那里的黑夜里有些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那里就是另一个战场,虽可眺望却又遥不可及。
秦延上前几步眺望极西之地,他负手向四周打量着地势。
种师闵眼睛亮了,他几个大步来到秦延的身边,紧紧的盯着秦延,
“三郎可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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