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闵好奇道。
‘还能怎样,不是有西贼的血肉嘛,不管怎样好歹有些吃食,’
曲珍淡淡道。
种师闵差点呕出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曲珍、种朴,两人的面相上看这个理所当然。
秦延叹口气环视了下面一众的宋军,历经绝境而不溃,宋军堪称坚韧了,当然日后在平原地带遇到金军野战骑兵的大范围机动攻击败北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还是曲珍说的对,现下不是说什么逃亡,还得吃饭,西贼虽是肉食,但是心里的厌恶不去当真无法下咽,也就是勉强不被饿死而已。
不过现下大战已过,又到了马肉盛宴的时候,不过自家的战马随主人出生入死,即使死去选锋还是无法下咽。
所以藩骑出动到了方才擒获赤麻花藏的地方,他们分割了夏军的死伤战马返回山丘造饭。
而山丘上的宋军做的只有一件事儿就是裹伤,现下宋军十之七八都身上中创,裹伤自然是第一要务。
秦延褪去了皮袍和锁子甲,他也是受创多处。
就在他想要自己疗伤的时候,一双手伸来,
“妾身为秦先生裹伤,”
秦延抬眼一看正是米擒那花,此时的那花红晕双颊,和她身上的男装相衬别有一番韵味,让秦延看着一呆。
‘有劳那花了,’
秦延也没有坚持,挖除箭头裹伤确实需要有人帮衬。
米擒那花按照秦延的吩咐用烈火烤过匕首消毒,然后给秦延一一挖除了五处留下的箭头。
由于有皮袍主要是锁子甲的遮挡,所以箭头入肉不深,最多半寸许,但是须得把伤口周围清创,这是防止感染发热腐烂的最好办法。
那花的手相当的粗糙,特别是拇指和食指处多处有厚厚的茧子,在秦延身上擦过和轻柔滑腻毫不沾边。
那花小心翼翼的看准伤口后果决的下刀剜出血肉,她能感到秦延身体的痉挛和抖动,但是秦延的脸上古井无波,好像下面经受痛苦的身体不是他的。
五处伤患清除,那花不禁钦佩秦延的坚韧,就是在藩部中也少见这样坚强的汉子,也是藩部女子欢喜的男人,跟着这样的男人心里有底气,慌乱从此无缘。
那花开始用一小瓶烈酒为秦延消毒,她用吉贝布沾上烈酒为秦延消毒,烈酒猛烈的侵蚀伤口,秦延咬牙顶住,这是那花第一次看到秦延明显的隐忍,她的心也随着慌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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