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说的豪迈,其实心中特麽的极其无奈,折腾了这些天还是陷入死地,那就弄他一个千古流传,身死留名也不枉回宋一场。
“就是就是,三郎你越说某越发觉得死的其所,”
种师闵抚掌道。
秦延一翻白眼,这种身首异处真的好吗,他也不想死在这里呢,这厮有些时候有些脑残。
种朴、种师中对视一眼,无奈一笑,这两个杀才,倒也心大,陷于死地还能谈笑风生。
“你等多虑了,西贼不是来围攻我等的,好像是撤军了,”
曲珍一指大股的西夏军,只见前锋对山上的宋军不顾而去,继续向西开进。
过了会儿,他们终于可以确定,西贼此番是撤军,而不是来围剿他们的。
“啧,无胆鼠辈,”
种师闵有些讪讪的,方才豪迈无畏好像是表错情了,现下颇为无颜。
种朴、种师中哈哈一笑,秦延也抓了抓脑袋,尴尬了哈。
“拜见统军,”
拓拔永昌等人施礼道。
“免礼,”
叶悖麻淡淡道,虽然拓拔永昌的失败情有可原,不过叶悖麻心里还是不打待见这厮。
拓拔永昌也知道叶悖麻对他甚为厌恶,所以只是陪同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叶悖麻在两百名亲卫的随扈下,在拓拔永昌、浪讹东移等人陪同下来到了离小丘不足两里处远远眺望宋军。
在这里一眼可以看到小丘上的砲车和蔓延坡上的石州军司军卒的尸身,怎的一个凄惨了得,看的叶悖麻面沉似水。
叶悖麻在这现场询问了当时的战况,以及宋军砲车的威力,以及当时石州军司军卒的应对,
拓拔永昌恭敬的一一详说,此时叶悖麻的冷脸上分明写着别惹他,拓拔永昌当然尽量小心。
叶悖麻走着一趟,心里最后的疑惑消失了,心里虽然不甘,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曲珍这个大宋南征北战的宿将果然了得,凭空能束沙为石,只是这个头脑就让人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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