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种师闵不畏艰险深入敌境,和我军里应外合,击败西贼的围剿,俘获西贼嘉宁军司监军使赤麻花藏,功不可没,”
曲珍接着道,不可小觑种师中、种师闵的作用,不但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俘获了赤麻花藏,西贼因此溃散,剩余的宋军必是全军覆没之局。
况且,如果不是他们带来粮秣将至,大军稳如磐石,剩下的区区不足千人恐怕早已崩散。
何况他们带来了秦延这个妖孽。
一旁的种师中还算稳得住,种师闵的嘴已经笑的合不上了,什么时候他有过如此的风光,今日怎么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吧,十八郎怎么忍得住不得瑟一下。
种谔捻须长笑,此番印证了种家后继有人,种师中、种师闵有勇有谋,种家后继有人矣。
更何况种师中、种师闵不畏凶险和种朴留守死地,可见兄弟间的看顾,种谔实不能再满意。
“此番我等能侥幸生还,多赖秦延披坚执锐当场击伤俘获赤麻花藏,制造砲车击杀过千的西贼,让敌酋叶悖麻望山兴叹,当立首功。”
曲珍一指最后的秦延,曲珍很清楚如果没有砲车大显神威,土山宋军必无幸理,秦延可算两次解救了他们众人。
“拜见大帅,”
秦延拱手道。
他好奇的看了看这位名满大宋争议众多的种谔,种谔很是清瘦,即使身穿明光铠也和雄壮不大沾边,他的脸上是刀砍斧凿的皱纹,看上去足有六十开外,只是两只深幽的眸子闪闪发亮,望之摄人心腹。
种谔也在打量,他三番五次听到的秦延秦三郎,曲珍说的对,如果没有秦三郎曲珍和种朴必不能生还,不过还得提前一步,如果没有秦三郎的砲车击溃了突袭粮秣营的数千西贼,粮秣被焚毁的结果就是他麾下的大军先行崩坏。
所以从这个来说,秦延挽救了他麾下的大军并不为过,因此种谔对这个三番两次帮衬了种家的秦延相当的相当的好奇。
今日一见,此人身材雄伟,面相沉稳,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这对一个西军子来说极为特别,按说这种沉凝气度倒像是京中哪个世家大族子弟。
“笑谈渴饮西戎血的小子乎,”
种谔笑声中带着铿锵之音,只能说这人果然一生硬朗,非平常人。
“小子狂妄,大帅勿怪,”
秦延笑嘻嘻道,哪里一丝拘谨胆怯的模样,要知道很多人看到种谔这张面瘫冷峻的脸就先怯了三分,秦延如此胆气就让种谔高看三分,果然是非常人才能做的这般非常事。
“非也,你这首半阙词道尽我西军数十年来与西贼血战征程,从今日始大宋南北无不知我西军数十年来的为国牺牲者众,秦延你对西军帮衬良多,”
种谔叹道,自从数十年中三大战的败北,西军一直是替罪羊,大宋内部的士子们一提起西军都极为的鄙夷,而士人是读书人,他们影响的是大宋国内的舆论,因此几十年来西军在大宋的风评从来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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