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贝布轻柔,吸附血迹,同时长时间裹伤不会拉伤身子,最是伤患裹伤,”
秦延的说辞让费子宸很满意,点出了他没想到的地方,细细思量,又伸手揉搓了吉贝布,果然如此,要知道费子宸这辈子只是看到了几次的吉贝布,并不熟悉吉贝布的不同,这次终于有所发现,和麻布相比,吉贝布作裹伤布好处多多,只是,
“惜乎,腾贵,”
费子宸一脸的无奈,十余贯一匹的吉贝布是两三贯一匹的麻布的几倍价钱,伤患营怎地用的起。
秦延笑笑无语,现下当然很贵,不过以后嘛,呵呵,犹未可知呢。
“本官观你吉贝布都是用水煮沸,这又有何说辞,”
费子宸不耻下问,每样都问道了。
“沸水消杀一切秽物,用沸水煮过的裹伤布裹伤后,伤患处几乎不会腐坏,不过每日里都要更换,”
秦延用‘当世的言语’解释了一下,费子宸思量了一下将信将疑。
“医官如有疑问几日后尽知,”
秦延笑道,
“事实胜于雄辩嘛,”
费子宸点头赞许,
“三郎说的极是,事实胜于雄辩,那个,我观你还用酒水清洗伤口。。。”
秦延又解释了下这是他酿制的特质烈酒可以消杀秽物,止血、总之是好处多多,
费子宸这才赞许了几声秦延不再提问,接着他被营中的来人唤走医治伤患去了,临走言道明日再来,费子宸的好奇心还远远没有消去呢。
种师闵也回去自己的帐篷安歇一下,此时这个帐篷彻底归秦家人了。
“三郎,看你和种衙内关系匪浅,你能不能打探一下你二哥的下落,为父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伯义看到自家的三郎和种师闵关系匪浅,心里也活泛起来。
“阿爹勿急,孩儿已经让人打探了,过几日该有消息,”
秦延没想过永远隐瞒这个消息,他不过是为了延迟几日,只要两人的伤情好转。
秦伯义满意的点头,转眼看向还有些呆滞的秦庆,面上很不好看,虽然身子残了,不过也不能如此,以后的日子还怎么熬着。
秦延看了眼沉默不语卧在那里的秦庆,
“大哥,古有孙膑双腿残疾不能直立,终成名将,大哥不过失去一臂而已,日后三弟我还有多事倚重大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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